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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锐CEO逝世之前,发表了这篇与病魔战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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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年10月18日,MightyAI前CEOMattBencke于家中去世,享年45岁。这是他此前发表于WIRED杂志的文章TheDayIFoundOutMyLifeWasHangingbyaThread,记录了他与病魔战斗的部分过程,读来令人唏嘘不已。

MattBencke生前在西雅图家中。摄:KyleJohnson

一切不适都开始于我五月份在夏威夷度假时。我以为我只是在拿休闲椅的时候不甚扭到了背部。然而回到家里,我发现疼痛开始变本加厉了,而且腿上也出现了神经性疼痛。八天以后,我几乎只能在家里爬来爬去,我的妻子和两个女儿给我起了个“蚯蚓”的绰号。我45岁,身材相当不错,我骑自行车、跑步、举重,热爱瑜伽,心率稳定,身体健康。

所以当我的保健医生递给我一杯含有止疼片的鸡尾酒以及神经阻滞剂和可的松注射剂时,那种感觉真是奇怪极了。我甚至一度尝试过针灸。不过随着六月底时我的背部开始好转,不适感却仍旧挥之不去。我感到肚子很不舒服,整个人都很虚弱,成夜地没法睡着,体重也下降了十多磅。我感觉自己止疼药吃的太多了。医生说我身体健康,没有必要进行血液检查。他反复向我确认,保证我记住了他的话。

我这副样子想来不是工作造成的。相反我很享受工作所带来的一切。作为西雅图创业公司MightyAI的首席执行官,我感觉自己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我们公司的业务是为自动驾驶汽车和其他应用产品提供数据,现如今公司正在争取新客户,开发新设施,提供更好的软件,在市场竞争中崭露头角。我们的事业有声有色。WIRED和FINANCIALTIMES也报道了我们。我们甚至感觉我们这个日益发展壮大的团队可以完成任何事情。员工们士气高昂,加之公司初创,规模不大——有45个人左右——因而我可以工作的时候跟所有人聊聊,事业也好,生活也罢。

可惜,我的非工作时间也变得太真实了。通常情况下我很善于缓解压力。当我感到沮丧或者是被扫兴的时候,我就跟我的妻子艾米,还有我们的女儿——14岁的安娜和11岁艾尔西——在一起,这足以使我放松。有时候我也会听点音乐或者骑车。

但今年夏天起这法子不管用了。在公司,我感觉自己对待工作没有竭尽全力;在家里——好吧,我变成了“蚯蚓”,因背疼只能爬来爬去。这种不适感持续了一个多月后——尽管那时我已经感觉明显好转并且停止用药了——我撞到墙上了。那是7月26日,是个星期三,在开完了一天的会以后,我开车去了据我所知最不忙碌的急诊,位于市中心以东20英里的Issaquah高地,属于瑞典医疗中心。

几个小时后,我打电话给艾米让她赶紧过来。医院方面已经做了一些的检查,排除了明显的可能症状,例如泌尿系统感染,硬膜外脓肿等等。在电话里,我问艾米——她是临床心理学家——问她我还有什么需要告诉医生的。“你有没有告诉他们关于盗汗事儿?”她问,我感觉她意志消沉。医生脸上的表情是我注意到的第一条线索(盗汗是一些癌症的早期症状)。他们抽了我更多的血并做了CT扫描。

大约一个小时后,一位专门从事住院治疗的医生跟急诊的医生们一道告诉了我们初步的诊疗结果。他向艾米和我介绍自己,不过实在是有点笨拙以至于我们不太能理解他想表达什么。我很有礼貌地打断了他准备好的话语,问了他的名字,希望这可以让他轻松点。

不过这好像并没有让他轻松下来。他继续解释说我的肝脏,胰腺和胸部有很多肿瘤。另外,他还说在我的心脏和肺部还有不少血栓。我问他他说的“很多”是多少。他看起来是愁容满面,说他们数到10以后就没再接着数了。我想他可能也是心情欠佳,随后他开始有些一些好言相劝的废话,说这些可能只是测试出了问题,或者是我没准是感染了一种罕见的水传播的害虫疾病。艾米开始放声大哭。我沉默了一下,让这位医生先不要再说了,容我们单独待一会儿。

MattBencke和他的妻子AmyMezulis。摄:KyleJohnson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是各种各样的检查。他们总算在凌晨2点左右不再折腾我了。我都压根没法说明我的感受,更别提理解艾米的感受了。我们当晚都没睡,在外人走了以后,我终于哭了起来。我知道我没法完全接受这一切。但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安娜和艾尔西的念头使得这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安娜坚韧不拔,个性内向,但她只有14岁。艾尔西简直是个小天使。她活泼,外向,对什么都很新奇,极富有同情心,也个性敏感。我实在无法想象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更别说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下长大了。

我感觉天旋地转,再想到艾米,眼泪就更加忍不住往外流,因为我们一直在努力工作,照顾家庭之余同时追求自己的事业。我们都说好了,在姑娘们上大学之后,我们就少点心思工作,多点时间旅游。艾米不应该失去这些梦想,或者伴侣。然后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母亲可能会心碎,8年前她已经失去了自己因为服用海洛因过量而致死的小儿子,现在我又重病缠身。我痛哭流涕,艾米亦然。

星期四我们就回来了。医院方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癌症分类,界定阶段,计划治疗。他们对我的肝脏上的一个肿瘤进行了检测。他们给我的胆囊动了点小手术,在里面植入了支架,为肝脏提供了保护。医务人员也在考虑癌症的其他影响。首先是血栓。一些医生检查了我的双腿,表示道:“你的腿上有血栓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它们看起来太健康了。不过我们还是得检查一下。”几个小时后,坏消息就传来了:我的左腿从臀部到脚踝都有血栓,不过谢天谢地,血管没有完全闭塞。我的右腿的血栓则是从膝盖到脚踝。

我们星期四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病理报告,给自己心里施加影响,想着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胰腺癌。不过我们也不傻,我们能看到在提出其他可能时医生们的反应,以及在讨论我们的看法时他们的犹豫不决。也许是淋巴瘤——淋巴结肿大?也许这是结肠癌——结肠癌是可治愈的,对吧?但是其实我们不知道,官方的诊断只是我们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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